叛徒蔡孝乾:生活腐败,诱奸14岁小姨子为情妇
发布时间:2025-07-27 22:41 浏览量:152
“1949年12月14日晚,保密局地牢里一片昏暗——’给我牛排,我什么都说。’蔡孝乾声音嘶哑,却透着贪婪。”短短一句话,道尽这位昔日台共最高负责人在生死关头的选择。就在这一夜,他交出了第一份名单,随后四百多名同志或被捕或遇害。蔡孝乾,1908年生于台中清水镇的书香之家,初登历史舞台时,他同样喊过“反日”“为民”这样的口号,可四十年后,却成了国民党手里最锋利的匕首。
先把镜头推回到1927年。那年暑假,十九岁的蔡孝乾正坐在上海大学的教室里练日语发音,窗外的大同路人声鼎沸。讲台上的成仿吾刚讲完“无产阶级专政”,课间就有人递给蔡孝乾一张薄纸——“台湾共产党筹备会今晚八点,新闸路见。”这张纸把他带进了左翼圈子,也埋下了日后悲剧的种子。由于擅长日语,他负责翻译日本《无产者新闻》,成了早期台共不可或缺的人物。
1931年“九·一八”后,日本特高科在台湾大肆搜捕共党嫌疑人。蔡孝乾逃往厦门,再辗转赣南。1933年,他抵达瑞金,周恩来亲自接站。周公握着他的手说:“苏区需要懂日语的同志。”蔡孝乾嘴上连声“是”,心里却没底,他在回忆录里自白:“我对红军前途没有把握。”这句迟疑最终发展成全面背叛。
长征结束后,他留在陕北。延安食堂里,高粱米饭加野菜汤让不少南方干部不适,他却嫌“味淡难咽”。这种嘴刁的小节,旁人一笑而过,却在多年后酿成大祸。1945年8月,日本投降,他随张志忠等人秘密回台,任务是重建省工委。彼时的台湾百废待兴,潜伏工作本应低调,他却选择高调登场。台北“永乐町”的霓虹灯下,蔡孝乾几乎日日现身:早餐吃米其林级别的牛肉汤,午餐改到法式西餐厅,傍晚再看一出新编京戏。他自称“解放后台湾第一任省长”,逢商便收“献金”。仅半年便私吞公款一万美元,这在1946年的台北就是天文数字。
更荒唐的,是他把魔爪伸向年仅十四岁的小姨子马雯娟。女孩初来台北,不习惯油腻饭菜,姐姐好心接进家里暂住。蔡孝乾先是扮绅士,每日开车接送,又送钢笔、洋娃娃。三个月后,马雯娟辍学,被他安置在郊区小洋房。延安时期他坚持“革命夫妻不得分房”,回到台北却夜夜笙歌,连地下党的机要经费都被他换成红酒雪茄。张志忠知道后拍案怒骂:“这哪里是同志?彻头彻尾的资本家走狗!”
1949年7月,《光明报》落入敌手,台共骨干钟浩东被捕。临刑前,钟只吐出“老郑”两字。保密局顺藤摸瓜,蔡孝乾很快落网。谷正文审讯时故意只给他青菜稀粥,他撑了六天,终于说出:“给我西餐,我带你们去据点。”一块牛排换走了数十条生命——他领着特务去查库房,却借机逃逸。逃到苗栗山区,他和马雯娟蜗居土屋,连酱油都舍不得用。清贫把他逼疯,两个月后,他穿好订制西装,带女伴重回台北,在“圣托里尼西餐厅”点了最贵的菲力。特务早守在门口,一张网将两人捞回。
第二次入狱,蔡孝乾开出条件:一,住单间;二,狱中供应进口烟酒;三,允许马雯娟同住。谷正文答应得爽快,因为他知道,只要满足物欲,这个人什么都卖。事实亦如所料:蔡孝乾亲笔列出名单,第一位就是特派员朱枫。朱枫被杀后,保密局发布《反共功臣令》,蔡孝乾升任少将,配车配秘书,却被毛人凤软禁在外勤处,还派两条警犬看门。有人问他滋味如何,他冷笑:“原来狗看的是我。”
1950—1955年间,他交代的情报使台共网络土崩瓦解。原本两千多人的组织,最后仅剩零星小组。1956年,他写《江西苏区回忆录》,在序言里指责延安“欺骗、洗脑”,把昔日战友描绘成“山沟里盲目崇拜暴力的一群人”。学界普遍认为,这不过是投名状。他越拼命削掉自己的红色印记,叛徒二字却越烙得深。
1960年代末,蒋介石让他去情报学校授课,教的正是“审讯口供心理学”。学生们背后窃笑:连自己都守不住的人,也配教忠诚?蔡孝乾装作没听见,照例点绿雪茄,谈笑风生。1976年,他病逝台北荣总医院,死前仍念叨着“洋酒”和“歌女”。临终病历写着:心力衰竭并肝硬化。有人说,这是多年纵欲与焦虑共同浇出来的恶果。
若要归纳蔡孝乾的一生,出身、才华都不是问题,问题在于价值底线一再后撤。日本殖民的压迫、国共内战的血雨、岛内的白色恐怖……历史洪流检验的,是人在极端环境下能否守住那条线。他守不住,于是从革命者沦为叛徒,从领导者堕为阶下囚。遗憾的是,他的堕落不仅毁了自己,也摧毁了数百名同志的生命,同时令台湾地下党的火种几近熄灭。这笔账,永远算在蔡孝乾名下。